张清瑾

“杀了他,我满足你一个愿望。”


手上缠绷带的动作一顿,你抬眼望去,模样矜贵的男人仍端坐着,注意到你的视线,他的唇角下陷,眼角弯出几道笑纹,仿佛地上那把一臂长的匕首并不是他的杰作。


你的眼皮又垂了下去,绷带一层层的缠绕住关节,而后咬着一头勒紧,那人的手却轻轻柔柔的搭了上来。


“柳河。”你的声音中满是警告,他却不听,一改柔弱模样,半强势的扣住你的颈子,垂着眼看,“杀了他,允许你上我。”


匕首在指尖一晃,你惦着袖中的重量,在八角笼一侧站定。说是八角笼,其实已经被柳河大改一通,加了面积,挑了高,拔地数米,仍挡不住被血腥气冲昏头的人。


你是这里不请自来的客人,热门选手或多或少都在你这里尝到过败绩的滋味,这可就惹恼了一些人,一些把戏层出不穷,有些无伤大雅,只让你背上了炫技的名号,有些可就是奔着要命来的。


匕首被换过了。


袖中的匕首外观上只有细微的偏差,换的人自认神不知鬼不觉,殊不知那针尖心眼的人早早就在上面烙下了印子。


彼时你拎着匕首,尖端直落落的冲着身下人,柳河顶着张潮红的脸,半点也不露怯,他叹了口气,像是憋回了一声喘,颈子紧接着一扬,你被那过分鲜艳的线条颜色一晃眼,再回神,他的舌勾缠住银尖,躲闪不及,血珠已经落在上面,留了点锈迹。


小气鬼。


你打量着对面的人,一寸一寸的扫过去,匕首的尖已经滑到掌心,既然收了人家贿赂,事就应该办的漂亮。


不过你低估了这次的对手,正确来说,是低估了对手的背景。


换没开刃的匕首,这都是小事,如果他乐意,完全可以自己选择死在哪把匕首下。


但是比赛场中喷氨水,这就是出乎你意料的权利了。


脸颊火烧火燎的疼着,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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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想吃粮,但我磕的cp不能ooc,痛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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